專題論述 第八輯

專題論述 第八輯之六【事之是非好定 心之是非難平】(1)

2021.06.17更新

【事之是非好定 心之是非難平】

 

 

近來,我歷經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毀謗事件,首先,我非常感謝從過去到現在始終不遺餘力支持心海羅盤的朋友們,針對各位被稱為「信徒」,我誠摯的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一個在傳道或修道的人,隨時都要有背上十字架的準備,這個十字架是必備的,就像學生上課一定要背書包一樣,書包就是十字架,倘若沒有這個道具,這一輩子就很難見道、證道而成佛,因而,當我選擇這份工作時,心裡早已做好充分準備。整體社會從過去到目前為止,宇宙間日月循環的不變定律,以及過往迎來五千年來的史蹟與是非論斷,最後只有一個真理在辯駁與證明,那就是「事之是非好定,心之是非難平」。

 

 

 

■十字架是必備的工具

 

 

跟隨我的心海家族,最久的長達八年,少的至少一、二年,看到我受到這種衝擊都十分心急,透過萬人簽名及其他鼓勵方式,支持我不要被打倒,其實我是永遠不會被打倒的,因為我從來沒有站起來過,修持之路永無止境,我每天都在學習中,連站都沒有站起來過,又怎會被打倒呢!這一趟人生路,大家都和我一樣在努力,所以,你們也正背著十字架,透過這種過程的歷練,才能激發各位未來的成績與修持成效。目前台灣百姓面臨事端大抵有兩種角度:要不就是很偏激、所有思想看法都容不下一粒細沙;要不就是很儒弱,對很多事情噤若寒蟬,稍微一碰到問題就立即退縮,只自私的希望自己不要沾惹到。唯一擁有中道力量的就是心海家族,許多觀眾特別從各地搭飛機前來聽講,如此不辭老遠的跟著我走,說明各位追求成長的堅定信念,你們用行動、認知、感受來支持站在台上的我,相對於前些日子媒體對我的毀謗與戕害,各位的支持實在令我銘感於心。過去二十年來我不曾接觸過任何記者,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在很快的時間裡召開記者會,我的目的並非要辯駁,而是我已經看不慣其擾亂人心、顛倒是非的伎倆,在要求別人之前,我希望各位家族成員先有所認知。

 

五週年時,我曾講過《鼠牛虎兔亂紛紛,龍蛇馬羊換新君,猴雞狗豬無地睏》的專題,這說明了前因與後果之間的連續。我一直非常留意這個狀況,基於個人的修持及對言語的謹守,方寸間我不曾有過絲毫逾越,我只關照造成這個地方的磁場產生變化、人心丕變的原因,以及台灣未來要走的路途會如何坎坷,這其中一定有原因,不然情勢不會如此急遽的轉變。當歷史上的先哲先賢與造福國家百姓的能人轉世出生時,會有天龍八部為他護法,以及閒雲野鶴等吉祥圖像出現,這代表這個地方將因能人而得救,未來將有前瞻。兩、三年前,我對台灣便有一種偏向負面的特殊感應,因而警惕自己要非常積極的推動心靈改革這個工作,因為唯有這股禎祥的力道,才能力保眾人生活的安定。民國九十年,在「龍年摔斷手,蛇年注意頭」這個專題中,我曾針對該年的時空與國際局勢,談及流年對台灣及個人所產生的不同程度的戕害,不久,美國發生九一一事件,緊接著九月十七日台灣與日本都發生納莉颱風來襲,當納莉颱風在關島原地打轉、累積非常充沛的雨水時,我心想不妙,它一定會進來。這是因為我看到香港《壹週刊》即將進入台灣的電視廣告畫面,我心中暗忖如果《壹週刊》一入侵,台灣絕對會發生災難,是非也定會混淆,果真當它一進台灣,納莉就跟著進來,台北市馬上死了二百八十多個人,有形的財產損失更是難以估計,它的確帶來不好的氣,進而引致災難。再轉兩年到了今年,《癸未之羊,虎口逃生》,我又看到《蘋果日報》的電視廣告,心想又要出事了,結果五月一日蘋果日報出刊,SARS疫情就爆發。身為媒體的《壹週刊》與《蘋果日報》,本應對社會言論、文化、思想及價值產生正向的標竿,卻反而混淆、欺瞞人心。當一家一國產生懷疑的間隙,所謂「疑不自入,因隙而入」、「間不自入、因孔而入」,只要有隙縫可以讓它滲透,扒糞者就會在這個時候發動陰謀,以達其不良目的。因此,我不得不對這樁事提出告知,讓大眾活在自己的精神範疇中,不要再愚蠢的人云亦云,否則,不用別人來打壓,我們就會自己打自己,而且失去人與人之間相互信任的機制。

 

 

 

■戰亂偏僻貧困的成長年代

 

 

真理只有一個,為了讓各位了解我這五十年來做人的心態,以及耕耘這一片天地的心情,我將娓娓道出我成長過程的點滴故事。民國三十年珍珠港事變後,美國向日本宣戰,當時台灣是日本的殖民地,因此從三十一年開始,體態健碩的台灣青壯年都被徵召到南洋當軍伕,農村社會很多早婚婦女的先生,自然也在被調派南洋或菲律賓打仗的戰役中,因瘧疾或戰爭而死亡,其中不乏結婚後還沒生小孩的,所以台灣生於三十一年到三十四年的男生特別少。接著,三十六年政府遷台後發生二二八事變;四十二年,從江山及大誠島完全撤退,當時整個台灣本島不管是教育或經濟都非常落後,甚至必須家住鄉下、有田地種植才吃得到地瓜,否則連地瓜籤都沒得吃,我就是出生在那個年代。我生於民國四十二年,那是個非常窮苦的年代,尤其是地處偏僻的屏東,我的父母親幾乎不曾受過教育,只有從日本人那裡學得一點日本單字與簡單會話,才能勉強和日本人交談、工作雜生,當時的鄉下人連碰到書本的機會都沒有。光復以後,經過戰爭而存活下來的人都體會到不能讀書的痛苦,因此他們拼命做苦力,一心希望自己的小孩能多讀書以出人頭地。到了五十年代,社會經濟尚未蓬勃發展,當時加工出口區還未成立,每個人都苦哈哈的,能讀到小學六年級就很難得了,有很多跟我同年歲的人甚至連小學都沒得讀,就要去放牛、打鐵、做工,所以當時文盲很多,因為形勢比人強。經過戰爭以後,有很多人家中唯一的男丁被徵調打仗卻不幸死了,因此能夠活著回來的人就多生幾個小孩,免得家中後繼無人,也因為大家都很會生,孩子一多、物資有限,生活就變得非常清苦。在那個時代出生的我,個性天生敏銳,感念有著上一代的犧牲,我才有書可讀,因而讀書時品學兼優,當時我已期許自己對生命的觀點、看法能早日了透。

 

當老一輩的年紀愈來愈大,中生代的價值觀更顯得重要,一旦認知錯誤,就會影響整體社會,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們的下一代子女。下一代倘若不知道正本清源、緬懷先民所付出的努力和代價,反而處處養尊處優,那麼就算讀到博士都沒有用。處在物質艱困的那個時代,能讀到小學畢業就很不容易,小學畢業能考到初中更不得了,若能繼續考上高中,必然是家裡的一份榮耀。當時高中只有省中,家裡附近三公里內只有我考上,雖然我天生資質不錯、很會讀書,但那也沒有用,因為沒錢是最大的致命傷,當時家裡窮到連每個月的房租都繳不出來,哪能供我繼續唸書,又如果考上台北的大學,可能連北上的車錢都籌不出來。沒讀過書的上一代人真的非常辛苦,推算下來,從三十六年次到四十五年次的人都被犧牲掉了,他們放下學業,以當黑手、修車、修腳踏車等方式為社會貢獻勞力。九年國民義務教育前,大概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投入勞動市場為台灣經濟奠基,這些人沒有學歷,他們順應當時的時代背景,對國家社會無怨無悔的付出,他們是時代的無名英雄。民國五十七年實施九年國民義務教育後,這些老人由於自己過去沒唸過書,因而轉向寄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漸步往上騰升,因而拼命勞動賺錢供孩子讀書,可惜的是,這些孩子一路從高中、大學、研究所到博士,透過專門職業技術而當上律師、法官、醫師後,便自以為很了不起。民國六、七十年代的孩子多半受四、五十年次的人所栽培,結果,沒讀書的父母親在鄉下繼續種田,在台北的孩子則成為醫學院畢業的天之驕子,接著創業、建立社會地位,這時開始嫌棄住在鄉下、戴著斗笠、打著赤腳的雙親,親子往來盡是以金錢的寄送為交託。做長輩的一輩子拼命幹活養家的辛苦,這下全被孩子們忘得一乾二淨了,這就是形式主義,是功名利祿掛帥的惡質文化,更是拼命往書堆鑽的扭曲價值觀。看到父執輩拼命做工的景象,讓很多年輕人心感害怕,一心想成為白領階級,認真K書便成為他們唯一的人生目的。當多數人將文憑、執照、工作當成永遠的保障時,社會當然變得現實、功利,看不起那些沒讀過書的人也就理所當然,但如果沒有這些前輩鋪過的路及認真付出的勞力,現代年輕一輩還能讀什麼書,愈是六、七十年代的年輕人,這種要不得的思想愈是根深蒂固。

 

 

 

■貧窮子弟 力爭上游

 

 

從「六四毀謗事件」的內容看來,這些狗仔隊其實已經跟了我一年半。然而,我本來就不屬於士農工商裡的任何角色,老天爺若要我走入政商界,就會將我安排在有錢家庭,讓我讀書順遂、學養俱足,而後當博士教書或走入政界,但老天爺偏偏讓我扮演極窮的角色,出生於寅吃卯糧,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家庭,我能讀到高中已經得非常感激我的母親了,這是我一輩子欠她、沒辦法還的。別人的孩子考上屏東高中都很高興,但我回家告訴母親我考上時,正在洗衣服的她卻只輕輕的回了一下頭、不發一語,因為負擔在她身上。從初中到高中,我都是在街燈下讀書,因為家裡只有一顆電燈泡讓我與哥哥共用,家兄退伍後,因為沒錢所以連高中都沒有讀,但是他參加普檢普考、高檢高考都通過了,五十九年的律師高考還得了第一名,我們就是這樣辛苦讀書的。高中畢業後,我決定不繼續升學,因為我思考到母親的痛處,她一肩挑起養育家中四口的重擔,我怎能為了自己的學位而戕害母親,我知道母親有所承擔,也知道什麼是難過,因此我停下學業,期望往後能夠走出不同的路途。服完役後,我心想家裡既然這麼辛苦,我一定要幫忙掙些錢好讓父母親過好一點的日子,便隻身前往屏東。民國六十八年我退伍,那個時候正流行銷售不動產,到了屏東我恰巧遇到一個別人不敢做的房屋個案--那間平房蓋在墳墓邊,一間四十五萬賣不出去,我心想如果地點不好,裝潢與設備一定要夠好,那時沒有人用羅馬瓷磚,我就把整個平面全鋪了羅馬瓷磚,還重新裝潰、擺上最好的傢俱以為實品屋,加上我的創意一流,廣告行銷方法運用得宜,很快的房子就賣出去了,但麻煩事也跟著上門。當初我賣那間房子除了抽取佣金外,還能收回大理石、羅馬瓷磚的錢,所以在合約上被列為丙方,等房屋買賣完成,我請公司職員搬回實品屋裡擺設的傢俱時,沒想到買屋的人居然自訴告我詐欺與竊盜。一般竊盜案件都是被檢查官或是警察提起公訴,我卻是被買主到法院提告訴,以刑事威脅說我偷那些傢俱,事實上那些傢俱都是我的,合約上並未寫明要送,後來我才發現,主合約後面還夾了一張地主私底下寫給買方的證明,上頭載明那些傢俱是贈送品,但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後來因為上面並沒有蓋上我的騎縫章,所以被判無罪。單純的我,並不知道這個地主累積了很多詐欺前科,一直到事件發生後,我才知道上當受騙,這是我五十年來生平第一次上法院,我對這件事感到很遺憾,之後也覺得這一條路不太適合自己,想一想,當時老天爺早已經給了我警示,暗示我不是做生意的人,所以我就離開家裡,一個人輾轉來到台北,開始人生的另外一個旅程。

 

以上就是我人生的重要事蹟,沒有這些前因後果,無法促成今日的我,所以當我立定要從事思想導引的事業時,就不曾改變過人生方向,時光飛逝,一晃就要二十年了,雖然每個過程中都有曲折,但我在執行工作時,一定秉持著堅持的原則。《壹週刊》大做文章時,我顧慮如果把這些事情講出來,會讓心海家族覺得我有所隱瞞,其實我從來沒有任何隱蹣的意圖。我曾經借錢給幾個朋友,借了之後就沒有還,一位在電視界小有名氣的丁姓人士跟我借錢,我立即簽了一百五十萬的支票借他,他也沒有還,儘管自己都苦哈哈的,我也沒催過他,後來我曾在別的地方看過他,也都當成沒看到,因為我知道一跟他碰面,他又要編派理由騙我,我實在不想讓他再說謊,這樣就可以幫他省了一個口業,他只是欠我錢而已,又何必要害他一直說謊呢?我的內心一直隱藏著一種慈悲,會替人設想、也不想讓別人犯錯。

 

 

 

■走過的路程 心思坦蕩

 

 

雖然我只有高中畢業,試問:有哪一個台灣的高中生可以到大陸的中央電視台、北京廣播電台做直播節目,講到中國大陸全國兩百多所大專院校分派教授代表跟我開會?有哪一個高中生可以演講九百多個專題?又有哪有一個高中生的作品可以讓最少十五所大學編入圖書館裡作為永久陳列?過去我沉潛自己、不想刻意炫耀,因為我知道很多人會讀書卻不會做事、這些人只是讀學歷卻沒有學問,所以我一直不想在學歷上做文章,不想被人瞭解我讀書過程的辛苦,但《壹週刊》卻拼命地挖,還心盲的以為那是瘡疤。葉教授三個字也是我的專利商標,不是隨便取的,我申請的著作權法商標都是有憑有據的,這是各位及我的保障與責任。我知道沒錢讀書的人很辛苦,也知道要給犯錯的人翻身的機會,所以,從三、四年前開始,我提供獎助學金給監獄受刑人,幾年下來,已經由剛開始的三個人擴增到今天的二十五人,我之所以要提供他們教育金,是因為我窮過、苦過,也知道這些人如果考上大學卻沒錢讀,他們的父母親一定會因為自己的無力栽培而感到難過、痛惜。此時就是需要社會上有能力的人給予幫忙,這才是健全的社會,愛的方式不同,鼓勵的方法不一,但 每個人所走過的路程都要心思坦蕩,這種坦蕩就是我做事的立足點。

 

我的陳述並非不滿、怨忿或憤怒,而是要大家了解真相。他們笑我沒有大學畢業也要當教授,但我從來沒有假借任何名目說我是某大學的教授,既然沒有思想導引的科系,又怎麼會有教授呢?請問:老子與釋迦牟尼佛是哪個學校畢業的?釋迦牟尼的金剛經寫得這麼好,又是抄哪一本?這些扒糞者不對此思考、反省,只因看到別人走在他前面,就要把他打倒、往下拉,然後在一旁暗自高興,但是我根本還沒有站起來,我還在努力的背著十字架走路。凡事我都抱著體恤與體諒之心,就像前兩天,有兩、三個收容人收到我的獎學金,主動寫信讓我知道他們的成績和心得,我們互不認識,我只是自然的想幫他們,卻不想張揚。試想,有誰當了二十年公眾人物,卻不認識半個記者,大多數人都喜歡出名、提高知名度,但我講求實力原則,絕對一步一腳印。我一再強調,我沒有任何偶像、信徒,「信徒」這兩個字其實是徹底侮辱大家,為什麼要用這種無知的字眼來帶動人與人之間的賁張情緒,鑑於日後有心人可能會見縫插針,所以各位可以不要記得我的長相,你們只要牢記我說過的話及自己的體驗,就是我最大的喜悅。我不過是一隻蜜蜂,從來沒有教過大家什麼,我只想引出大家的良知與看法,讓你們能突然間幡然覺醒,其中的喜悅與悟性就是你們本來就具有的資產。「信徒」一說只會彰顯出現代社會的粗淺,心海家族一定要保有自己的實力、見解與信念,人生這一趟路並不遠,只要跟著心海羅盤走,當有一天你們往生時一定會很放心,因為你們把罣礙都留在這裡,這就是你們的成長與成就,也是我在這個地方、這個時代要善盡的職責,扮演的過程我心滿意足,何須求什麼功名富貴。